第二百八十八章 真相揭开

他示意九灵抬头看，边见霍衍负手站于石阶之上，半个身子隐在黑暗之中。可是那双眼却闪着锐利的光，让正欲逃跑的夏染停住了脚步。

霍衍之武功高出自己数倍，她哪里是其对手。

于是夏染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一般，看着霍衍一步一步走近，浑身止不住的颤栗。

霍衍走到她面前，看着她那双与卫姝一模一样的眼睛，却生得一副恶毒心肠，直让他觉得恶心。

他一把将夏染脸上的假面掀下，那双与卫姝有六七分相似的脸露了出来。

恨意如同火苗在一点点蚕食霍衍的理智，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掐上了夏染的脖子，质问道：“理由，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？”

夏染无力地扒着霍衍的手，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。

见她无力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，霍衍松了手，夏染狠狠跌坐在了地上。

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，一双眼睛却还是不服输地看向霍衍。

“为什么？你问的是哪件事情？”

“为什么要背叛我，投靠寂空。”

霍衍想不明白，明明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，只要她想，聚灵楼便可以庇佑她安安稳稳地度过一辈子，为什么非要找不痛快去投在般若谷门下，让自己落得这般下场。

看来他还是不知道啊。

夏染看着霍衍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，回道：“你又怎知我是背叛了你，若是我说，我从未站在你那一边呢。”

竟是这样吗，早在十二年前，夏染便已经是般若谷的人了。

霍衍缓缓蹲下，面部紧绷，指尖的骨节被他握得嘎嘎作响。

“原来你早就设计好了，救我也是你们下的一步棋。”

夏染四下望去，到处都是霍衍的人。她生出了绝望，看来这下自己是真的要死了。

她用手肘缓缓撑起自己的身子，将脸缓缓靠近霍衍的耳边，小声说道：“你当真肯定，是我救的你吗？”

她说完后，仰天大笑了几声，旋即嘴角处流出了血。

霍衍瞳孔放大，不可思议地看向夏染，一个可怖的真相被以这般残酷的方式揭开。

顷刻间，他浑身汗毛竖起，如坠万丈深渊。

不是夏染，那在他年少之际拼命将其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便只能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