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千一百零二章 自证清白

气氛无比压抑。

所有人都坐在椅子上，面色十分沉重，一个字都不说。更重要的是，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
这种事一开口，就必定会伤和气，甚至会严重影响团结。

八位氏主和两名族长都无法开口，所以这个重任还要落在付雨身上。

虽然付雨冰冷，但也在乎团结，只不过方式不同，再加上她以往的表现，所以现在可以肆意说话。

“既然各位都说自己没有泄露，问题就更严重了。”付雨淡淡说道，“不如各位以此表态，表达自己不会泄密的理由，再说一些自己怀疑的人。”

前面的话还好，因为这些人也这么想。可是最后一句话，说一位自己怀疑的人，却是太得罪人了。

众人纷纷看向付雨，眼神都透出凝重，表达抗议。但付雨却根本不在乎，反而补充道，“至少说一个。”

“……”

会堂内所有人脸色沉重，可是他们一开始选择把主导权交到付雨手里，现在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

只是一时间十人看着彼此，谁也不知道谁先开口。

这时，付雨再次开口，看向仙主说道，“仙域归为文明之祖，不如仙主先做表率。”

此言一出，众人纷纷看向仙主。

渊没想到付雨会突然对自己说这番话，但思索之后没有拒绝，开口说道，“仙域与灵族本就是不共戴天的死敌，百万年历史如此，并且力量也互为天敌。若我投降灵族，灵族获得战争胜利后也不会留下天地在世，必定会将我击杀。我是仙域之主，多年来一直搜集腥山月红石，从未怠慢。一年前无法离开仙星，近一年才能离开，但大部分时间依然在仙星之内，少有机会能与灵族接触。”

仙主的声音十分平静，也十分客观，就是在阐述自己不会叛变的理由，确实为接下来做出很好的表率。

然而……

仙主也顿了一下，因为接下来就要说自己怀疑的对象。

这种话，就算仙主也难以启齿。

渊看向付雨，但付雨明显没有收回的意思，也看着渊，明显在等待他的答案。

仙主深吸气，看了一会付雨后只能再次看向其他人，说道，“圣使我是绝对不会怀疑，他和我一样，没有泄密的可能。如果真的是从我们这些人身上泄密，我认为必定在八位氏主中。”

言毕，仙主再次看向付雨。

“我要具体的人。”付雨说道，“怀疑所有人相当于没怀疑，仙主应该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
“……”

所有人心中一紧，看着付雨，又看向仙主。

仙主再次深深吸气，这次停滞足足十息后，才缓缓开口，沉声说道，“如果非要怀疑的话，我会怀疑两人。分别是楚氏主和姜氏主。”

此言一出，顿时在场所有人内心一震！

说出来了！

而且说出来的答案，基本上就是全场所有人的答案！

只见楚汉铭的脸明显一颤，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。而姜括同样如此，眉头立刻变得非常紧！

但是，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，只是看着仙主，与其他所有人一样。

“为何？”付雨问道。

话已出口，仙主也就没什么好隐瞒，又深吸气说道，“对楚氏主的怀疑，是因为楚氏并不是在八古氏族行列中，并不拥有八古宗星。这种情况下，对八古宗星心存反感也是人之常情。所以将八古宗星的位置告知灵族，一来可以解心头之恨，二来也能让八古氏族疲于应对灵族，短时间内实力无法提升很多，楚氏地位依然能维持。”

仙主说着，看向楚汉铭，说道，“当然，这只是我的小人之见。”

楚汉铭看着仙主，脸色沉重，但没说话，反而对仙主点了点头。

“但我认为，一旦消息泄露，所有人都会自动怀疑上楚氏。现在毕竟是战争初期，我们的力量尚存，就算楚氏真的投靠灵族，也不会这么早暴露来惹我们怀疑，对他们没有好处，反而有很大的坏处。楚氏不得利，甚至被所有氏族排挤和怀疑，这也许是姜氏主的动机。”仙主看向姜括说道，“毕竟现在姜氏与楚氏的关系也不用我多说。”

听到仙主的话，在座所有人都深吸气，转头看向姜括，心中十分同意。

仙主的分析，就是他们心中所想。

所有人都看向姜括，包括楚汉铭也是如此。只见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，甚至眼中出现杀意。

见所有人看向自己，姜括脸色十分阴沉。

“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借刀杀人，故意挑拨两位氏主的关系，让我们怀疑他们。同时也破坏我们之间的团结，所以我才说我怀疑所有人。”仙主看向付雨，说道，“付少主，这就是我的拙见。”

付雨微微点头，看向下一人，说道，“圣使呢？”

衍星圣使正襟危坐，说道，“我衍星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