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最后的温柔

（本章以东方沫视角讲述）

呐，你在看吧？

一定有的，因为我从小就对视线很敏感，不管是周围的，还是世界之外的。

既然如此，就更要鼓起勇气。

“大家好，我叫东方沫，泡沫的沫，今后请多关照啦！”

结果还是这样，不仅爱好什么的没能说出来，语速好像也有点快了，不会有人没听清吧？

幸好，我早就习惯了不动声色，尽管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并不那么美好，但我一样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。

我不清楚别人的世界是怎么样的，这个世界给我的感觉就像浸在水里一样。就像有马公生那种吧（来自《四月的谎言》），但是又有点不一样，尽管嘈杂，我还能听到声音。

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，我早就习惯行走其间的感觉了，已经可以熟练的把小心翼翼伪装成端庄优雅。

下意识的，我坐到了最后一排，尽管已经很久没上学了，但这种程度的肌肉记忆似乎还是在的。

“你好呀，我叫赵萌萌，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呢。”

正当我习惯性地一个人翻开书本的时候，这样的声音传入了耳朵。

这就是天使吗？
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滤镜什么的原因，这就是那个笑容给我的第一感觉。

“以后就叫你小沫，可以吗？”

继笑容之后，是一沓便签纸，字迹并没有想象中的工整娟秀。也是，又不是动漫和小说，而且像我这样的人……

那节课我想了很多，嗯，大概是从清音部到天使降临的程度吧。（两部轻百合《轻音少女》《天使降临到我身边》）

渐渐的，渐渐的，我也生出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，感觉这里的话，或许也会有我的容身之处也说不定。因为总是他们，在出乎我的预料。

虽然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，但有些东西总是忘不了，就像之前在学校的感觉。每次下课后都觉得很怪异，明明自己也在人群中，却像和大家隔了一层玻璃展柜。那时的我还不太熟练，就算想要满不在乎的走开也做不到。哭会被议论，笑会被议论，发呆会被议论，就连埋头学习…也会被议论……

“呐，小沫有什么心事吗？”

“啊，不……”果然学不会的东西就是学不会，还是被看出来了呀，接下来就应该被疏远，被孤立了吧……

“抱歉抱歉，不用在意她的，她一直这样。”这样啊，说不定自己只是什么好用的话题发生器之类的……

内心独白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低落，那是新鲜感过后的一片灰白。

“那个，东方同学之前的学校是怎么样的呢？”

完全不出所料，之前试着转校的时候也是这样。

“啊，抱歉，之前因为一些事，我一直在家里来着。”

这样的我，怪异，胆小，推进着一场拙劣的话剧。

身边又响起了嘈杂的声音，混在我的世界里一遍一遍冲刷着耳朵，明明那么多，我却一点也抓不住……

快乐是他们的，这个世界自始终就和我没有关系，人们在摇摇欲坠的岛屿上筑起高墙，阻拦着沉没于海底的异类。

啊，抱歉，你还在吧？这样的话还是说的明白点比较好。

我大概不是纯粹的人类，这次是不得不来拯救世界的，因为另一边也容不下我了。我并没有自己的名字，因为没有人给我取，也不会有人叫，东方沫是我第一次尝试来上学的时候自己起的。嘛，好像还蛮合适的，就像《海的女儿》一样，区别在于我并非出于自愿。

也许会有人好奇海面之下的生活吧。哼！就不告诉你！旁白就到此为止，只要记住我是那种用完就丢的救世主就行了。

那么，在一切发生之前至少让我小小奢侈一下吧。所以我最后约了赵萌萌一起放学，尽管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。

勉强把书塞进包里之后，等待我的却只是空无一人的教室，那时的我本该不觉得意外的，

但是……

啊啊啊啊啊，地上好恐怖呀，一天就要失望这么多次。

……

后面的事你们也知道了，就因为小小emo了一会儿就变成被拉着走了。幸好被折腾了一下，之后的话也好好问出来了。

要说感想的话，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根手指留在唇瓣上的触感。

要是问之后的事的话，很抱歉哦，这段是付费剧情。

作为补偿，就节约掉一些不太必要的描述，直接跳到我独自面对那两只可爱幽灵小姐的时候吧。

本来作为非人之物就已经够加分的了，上来就送上死亡祝福什么的更是加大分，我没直接上去咬她们都算我不属狗。

“别这样剑拔弩张的，对邻居稍微好一点嘛。”

耳畔嘈杂的声音小了不少，我现在大概真的很紧张吧，一定是一副紧